,徐越趴在车里,呆呆地听着雨声,看着被大雨覆盖的城市。
眼前是灰暗、布满阴霾的景。
开着三分之一的车窗里泄进的风带着秋日特有的寒凉,疼痛刺骨。
医生说他的术后后遗症或许会伴随一生。
徐越揉着膝盖,嘴里“呲”了一声。
“怎么了?哪里疼啊?”
傅庭川的脸突然出现在车窗前,徐越抬头,看到他乌黑浓密的短发上已满是雨水,顺着额发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衬衫和外套都湿了。
他的神情紧张,像一只警觉的猫。
徐越笑了笑,把手放下来:“没啊。”
傅庭川松了口气:“我全身都湿了,就不上车了,你把车窗关了,车钥匙拔下来吧。”
徐越按部就班,下车的时候,看见傅庭川右手拿着的黑色长柄伞,和左手臂弯里的灰色卫衣。因为自己身上全湿了,害怕湿衣服把卫衣也弄湿,他的衣袖卷了上去,露出的小臂上因为外部的低温,青筋凸起。
傅庭川把衣服给他:“穿上吧。”
徐越接过,一边穿一边说话:“你刚应该自己先换套衣服,反正我在车里。”
“你还不如让我顺便洗完热水澡吃完晚饭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