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看起来格外欠揍。
张三鳣的声音传过来,凶巴巴的,与寻常别无二致:“张一味!你是不是活倒退了你!居然连三岁小孩的玩具你也偷?”
反正这两姐弟在一起就没什么好声好气的时候。
张三鳣将文件从狄斫手里抽出来:“这份,是我的。”
“我今天又没有事?”狄斫困惑不解,平时分配任务他这里可从没断过。
“上头的意思。”张三鳣随手翻了翻文件,“部长说你有贵客要接待,让你休息几天。现在可以收拾收拾走了。”
这话听起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狄斫盯着张三鳣手里的文件,他只看了一半,都还没看完。
“桩子的事情,你知道吗?”张三鳣见他热爱工作的眼神不忍心,将这份文件概括转述给他听听,“房子拆迁挖出来的,一个女人,被封在水泥里,只剩下骨头。”
“又是这样的死法。”命案见得太多,张一味早已不新鲜了。
狄斫立刻想到,多半就是工地里的人,或是开发商下的手。
“我们查了一下尸骨身份,是六年前从恒源辞职的普通白领。辞职原因是要回老家结婚,后来就与所有的同事断绝了联系。”
“两天前被挖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