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用力蹭着地板缩回一点,想站起来,脚腕处传来钻心的疼,强撑着的一口气顿时消散了。
朱婂倒抽一口冷气,初醒时浑身的痛一同作乱,根本分不清哪里更痛,现在缓了些,她注意到了身上的伤,在看清后,痛觉叠加了视觉效应一下变得更为剧烈。
脚踝肿大,似乎是伤到了关节和骨头,手臂和大腿上的皮肤大片蹭伤。朱婂抬起撑在地面的手掌,地砖上显出了一个血手印。
手臂肌肉失控地颤抖着,朱婂看到伤口中嵌入的碎沙石。双手都被磨破了,无法清理伤口,她能做的只有给自己吹吹气,期望让疼痛减缓。
身上的衣服还穿着,但磨损严重,她像是被人拖行了很长一段距离。
朱婂想起发生了什么,她和买下当天所有酒的客人出了酒吧,上了一辆车。
明明只是觉得对方很对胃口,如果合得来,继续发展也可以……她当时是这样想的。
直到对方拿出了一块沾满乙醚的布蒙住她的脸,她毫无用处地挣扎两下陷入了昏迷。
中途醒来过两次,只感觉自己在移动,朱婂想,或许是又反抗了,双手抓着地面不肯放,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眼泪含在眼眶中,强行忍住不哭出来,朱婂身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