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远大于缝隙的,但曾海伟知道,狭窄的空间对猫这种诡异的生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它们想,就能用超乎常人想象的方式进入到各种缝隙中。
它在虎视眈眈,它就要进来了。
曾海伟鼓起莫大的勇气,从床上连滚带爬跑到窗户边,赶在那只妖异的猫闯进来之前关上窗。
他近距离与猫对视上了,冰冷的视线,露出下唇的一点牙尖,然后抬起爪子拍在了玻璃上。
“嘭!”
玻璃飞溅,碎渣嵌入血肉里,顷刻让人面目全非。
曾海伟猛然惊醒,他看向房间的窗户,空荡荡的窗台没有任何可疑的身影。
曾海伟长长出了口气,躺回床上。挨到枕头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后脑勺好像碰到了什么。
伸手去摸,潮湿阴冷,稍稍发硬的毛发在指尖经过短暂接触,但那触感像是黏在了指尖的皮肤上,拼命甩了两下都甩不掉。
曾海伟惊恐大叫一声,从床上弹起来,跪坐在床上看向枕头。
睡前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包拆开的巧克力饼干被拖到了床头,一只体型硕大的灰色老鼠正在堂而皇之地啃食饼干,丝毫不畏惧被人发现。
曾海伟抄起床边厚厚的网络,却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