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自己的手推到那根房梁上去,手掌心传来刺骨的疼痛,但他不敢放开,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地推着。
他要帮爸爸,爸爸一定很疼,都是他不好,如果不是他拿了本子来画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呜呜,爸爸,快起来,爸爸……”
韩父意识逐渐恢复了一些,就听见耳边小清在喊他,像小兽绝望的呜咽声,一声又一声的,像刀在搅着他的心口一样。
韩父艰难地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他的儿子,为了把压在他身上的房梁给推开,一双白皙的小手已经被烫得血肉模糊,火舌无情地窜上了小韩清的裤角,可他浑然未觉,依旧在推着他身上的房梁。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他可是一个男人,不,他不仅是一个男人,他还是一个丈夫,是一个父亲!
他怎么可以躺在这里,让自己的儿子遭受这种痛苦!
火势已经很大了,周围的人也终于发现,纷纷都跑了出来,有的赶紧回去打电话报警,有的还像无头苍蝇一样,生怕被这场大火给波及。
“小清。”韩父声音艰难地开口,小韩清还在推着那房梁,听到声音猛地扭过头,然后扑到他面前:“爸爸,爸爸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