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她这一辈子,除非是死,否则永远都不得自由,不得解脱。这样人,实在是不该有任何的求生意念的了,可这宛瑶——
着实不知道是什么支支撑着她,一直强韧的活下来的。
蒋成海拿她,着实是无计可施。
殷绍淡漠的看着这里的一切,突然冷不丁的开口道:“你是在等着什么人来救你吗?”
上个月,那天从宫里出来,他的心情不好,就过来将宛瑶拷问了一番。但是最近的这两年之间,他却是几乎已经不屑于同这个嘴硬的婢女多说一个字了。
他这一次开口,着实是叫人意外。
蒋成海一冷,宛瑶也皱眉朝他看过去。
“你既然不求死,那就说明你的心里总归是要有所牵念的,不过既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其实你也早就该死心了。”殷绍道:“如果他真的有打算救你出去,想来也不会等的这么久。”
宛瑶的目光阴冷的盯着他,满满的都是芥蒂,闻言便是冷哼一声道:“殿下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
这么久了,她的心理防线防御之严,已然是有些难以想象了。
殷绍横竖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为此觉得挫败,只意味不明的弯了弯唇角,然后对蒋成海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