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假话的前提下还愿意自欺欺人的听下去。
“又是为了殷述吗?你就那么怕我会对他不利?”端木岐道,手里把玩着一支素白的茶杯,唇角扬起一个妖异的弧度,“方才你也说过了,他早死玩死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准我也就暂时的缓一缓了,可是你还特意的跑来拿话诓我?你就那么信不过我?”
“我不是信不过你,而是太了解你了。”宋楚兮道,面不改色的看着他,“宁可错杀三千,也不能放过一个,不是吗?”
端木岐的唇角弯了弯,并不否认,却只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可是也有例外,不是吗?”
他说的这个例外,就是她。
宋楚兮却不理会他的调侃,只正色道:“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就当是卖我个面子,殷述那里你暂时不要动他,好歹别叫人觉得是我过河拆桥。”
“你这算是在求我吗?”端木岐却是故意不肯松口。
宋楚兮是没心思和他调侃的,刚刚谈了手要去倒水,想着就又缩了手,手指微微蜷缩,搁在了桌面上。
她抬头看向了他,眉目清澈,表情却不见丝毫的松动,“能给我保证吗?”
那女子的眉目一如往昔灵动,只是那般静如止水的眼波却让他看在眼里觉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