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刚好倒在了她的衣物上,丫鬟手忙脚乱的去擦拭,因为怀王妃自己的家人都不在,这几天一直守在灵堂上的娘家人就是她的舅母,应国侯夫人带来的几个亲眷。
死者的寿衣脏了,应国侯夫人自然要过去帮忙打理,这一看就不得了了。
于是刚好也在当场的穆彦哲就当场发难了。
“你不要避重就轻,我姑母和姑丈他们虽然常年不在京城,还有我穆家的人在,我表妹脖子上的淤痕是怎么回事?你别想蒙混过关,今天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穆彦哲怒道,扯着殷梁的衣领就将他甩到了怀王妃的棺木边上。
殷梁一直没站稳,被那棺材撞到了胸口。
他胸中一阵窒闷,这时候前来吊唁的客人们已经开始指指点点的暗中议论开了。
殷梁心里已然是怒气滔天,但这个时候却不得不尽量的维持冷静,他整理着衣领重新站起来,顺带着理顺了思绪,然后一回头,就目光冰冷的扫向了跪在前面不远处的怀王妃身边的另一个丫头白芍,“你还不老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丫头被他一吼,直接就懵了,愕然的抬起眼睛,错愕不定的看着他。
殷梁的面色阴沉,目光亦是阴暗无比的死死盯着她,重复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