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错觉。”
“真的么？”这个想法，欢颜之前也有过，在么么空中听到，她还是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么么。
“嗯。”么么点头，“记住，不要过分沉迷就好，这感情不是真的，你得时刻告诉自己，否则到了最后，就不好抽离了。”
“嗯。”欢颜点点头。
如果是假象，是错觉，那似乎也很好。
这样，就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吧？
“把意念术撤了吧，外面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在揍你。”
欢颜立刻太抬手，要解除意念术。
可突然，脑海里面，一个疑问蹦了出来。
“可是……”
欢颜开口。
么么看向她。
欢颜抬头，微微蹙眉，看着么么：“哥，双修大法有那些弊端，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之前你从来不和我探讨唐门秘术，说这是门主才能看的东西，可是，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双修大法？”
“回去之后再说吧。”么么垂下眼睑。
“为什么要回去之后说？在这里不能说么？”
“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老爸临终前怕你修炼到最后一章会有问题，交代了一些给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