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还在为躲避饥荒而离世的丈夫守孝,而丁大状,非但没有丝毫怜悯,还恬不知耻的,用此来逼迫崔氏认罪,这难道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
“你强词夺理,这是在破案。”丁一柏顿时慌了神,这个该死的小矮子,切入点都那么的奇怪,分明就是来破案的,怎么突然又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破案?”欢颜一声嗤笑,“若是今日,坐在这里的是你的夫人,你愿意为了破案,让她在众人脱了衣裳?”
丁一柏顿时如鲠在喉。
做了这么多年的大状,他可是比谁都清楚,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什么事情都有个万一。
“那你说怎么办?如今这是唯一案件的突破口。”丁一柏咬牙问欢颜。
“丁大状说得对,吴公子您适才所言,本大人觉得也有些道理,不如让崔氏去后面,让个婆子给瞧一下。”薛佳奇沉吟一下,而后又看了一眼夜王和襄王:“两位王爷,不知道是否同意佳奇此法?”
“随便。”夜王说。
“这是您的主审,自是您说了算。”襄王说。
“何必如此麻烦!”还没等薛佳奇下命令,欢颜笑了,“大人,都没有证明这几个人说的话是真是假,就要去脱了崔氏的衣服检查,在下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