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男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去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
“川哥，我们可以一起走的。”崔姑姑看着男人，上前两步，抓住他的手，“过去的都不作数，现在开始，我们重新来过。”
男人看着崔姑姑，慢慢的将手从她的手心抽了出来。
“我就不走了。”他笑，“将军府对我有恩，老将军在我要饿死街头的时候将我捡了回去，供我吃喝，恩同再造，我不能留下这个烂摊子给他们。”
“为什么！”崔姑姑顿时狂躁了起来，“他们是达官贵人，且不说将军府的兵权了，现在不是还有一个对冷欢颜言听计从的夜王么？没人能难为得到他们的。”
“苗苗，江子川在来到汴京那一年，就已经横尸街头了，该忘了你都忘了吧，人都是我杀的，我认罪伏法。”
“你什么意思？”崔姑姑一怔，“你是要去自首？要承认你是凶手？”
“嗯。”
“你疯了？”崔姑姑顿时激动起来，“那可是死罪！死罪啊！”
“我杀了老赵，一命抵一命，不是正好？”
“是我的杀的，你都没有碰过他们，我不让你去，我不让你去！”崔姑姑压低了声音怒吼。
“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