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还是死了？
她不过是想要为惨死的家人讨回公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声音，江子川被外面来的人扯到一边。
她看到他们在救他，他在笑，发疯的大笑。
他说：“我的仇报了，该死的人都死了，没死的这辈子也没得好活了，值了！值得！”
崔姑姑颤抖着，乘着混乱，将一颗药丸子吞了下去。
等到更多的人到来之前，她已经恢复孱弱的模样了。
“你没事吧？”青煞跑到崔姑姑身边，“我杀人了……”
“你这叫自保，不叫杀人，来人啊，将她带走，好好的安抚。”青煞轻声安抚。
“我真的杀人了。”崔姑姑的声音一片沙哑，“他死了，我把他给杀了。”
“这女人吓傻了。”青煞沉声道。
“先让人带走，通知王妃，通知王爷，通知刑部和衙门。”鬼煞命令道。
很快崔姑姑就被人带离开了房间。
江子川也好似没了力气一般，不喊不叫了，躺在地上，鲜血横流。
他看着窗外，晴天白云。
思绪飘啊飘啊，飘到了好久好久之前，飘到了他还是个穷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