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四年前过世了。”
唐曜隐还是说了。
手从桌子上头,放在了腿上。
阮绵绵视线追过去,看着他的手在抖。
桌子上,顿时就安静了。
包包?
阮绵绵想起来,那天帮包妈抢包的时候,她拿回来包,不是先看财务,而是先检查自己女儿的照片。
她说,那是她女儿最漂亮的一张照片。
原来……是已故之人,难怪那么紧张。
“我这个嘴太臭,来来来,老唐,敬你一杯,就当赔个不是了。”大头站起来,举起酒杯。
“他不能喝酒。”
老王神色特别的难看。
气氛短暂尴尬了一下。
好在这几个哥们都是能自嗨的人。
很快的就又嗨了起来。
唐曜隐的手,放在桌子底下,一直都在轻轻的颤~抖。
神色虽然如常。
可是阮绵绵看到他眼神里的深沉变得越来越空洞。
就跟那天,在路灯下,他看自己的眼神一样。
深邃却空洞,像是寂静无边的宇宙漩涡……
老师说他不能喝酒,可他那天喝得很多。
离开王教授家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