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弄伤了,之后一直戴面具,传闻都说你严重毁容,倾沉心里还挺自责,所以后来才走上了学医这条路。”
时昱眠打量着余笙,感觉余笙跟他印象中的样子,就是稍微成熟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变化。
“当时脸上是有伤,但没有传闻的那么严重,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便痊愈了,只是,习惯了戴面具,便一直没摘下来。”
主要是,余笙还挺享受藏在面具背后生活的样子,而且,戴上面具之后,周围的人更怕他了,这使他的父亲对他十分满意。
这一次摘下面具,可以说,也是人生第一次不管顾父亲的感受。
陆灵夕这才知道,余笙戴面具的真正原因。
原来这事,还跟裴倾沉有关系。
“我发现你变了。”余笙突然对时昱眠说。
“变了?”时昱眠不解。
“变得健谈、开朗了。”余笙突然羡慕。
因为他印象中的时昱眠,从来都是忧郁的,全身上下散发着清冷的气息,换成以前,就算有过一些浅淡的交情,哪会愿意与他谈笑风生呢。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给时昱眠带来这些改变的人,一定是陆灵夕吧。
果然,他的话音落下,时昱眠伸手搂住了陆灵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