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够了，这次居然是叫两个人？
“总裁，发生什么事情了么？”阿迅觉得很奇怪，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没什么，”欧慕瑄笑了笑，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只是想问问，在欧氏集团这么多子公司中，你们最喜欢哪个？”
“……”这个问题，为什么阿迅觉得那么怪异呢？
“哪个不知道，但是我跟阿迅对it行业比较感兴趣，”顾新大方地着，“不过这这是我们的喜好，并没有任何的立场，总裁，您要做什么？”难道要对某个公司追加投资？
“嗯，我知道了，”欧慕瑄点点头，微微仰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们，脸上不在冷冽，不再有命令，像是一个兄长那般看着他们，“你们有没有想过，假如有一天，你们不做我的助理了，会做什么？”
“总裁，为什么这么问？”阿迅向来谨慎，“您……是打算要辞退我们么？”
“没有，只是很好奇，所以问问。”欧慕瑄轻笑着。
“卖冰激凌啊！”顾新抢着回答，“我跟阿迅讨论过的，如果有一天老了，头脑不太清晰了，不能总裁了，就去开一个甜品店！”
“哦？”欧慕瑄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难道你们没想过以后会有一家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