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熙？”
“如果没事的话，我挂了！”
“哎，别别别！”红发男人立刻制止，“我有事，有事！”
“！”
“我在跟踪你弟弟的助理。”红发男人声音悠闲，似乎是故意要停顿一下，吊人胃口。
“想的话，最好一口气完，不然就永远不要开口！”
看来爷的心情还不是一般的不好。
红发男人一脸认真地汇报，“他并不是度假的，而是在跟踪欧氏的老董事长欧慕瑄，跟踪的目的是要服他，让欧氏与席氏合作对付我们，席氏的策划书我看过了，完全就等于是在花钱砸人情，讨好的程度，就差把整个公司送给人家了！”
因为担心爷生气，所以红发的男人一口气了很多。
“然后呢？”
“人家欧先生连合同都没看，直接拒绝了，”红发的男人满是幸灾祸的表情，“你是没有见那场面，简直太过瘾了，欧先生连对方的自我介绍都没听，直接拒绝合作，哈哈哈哈……”
“未必是好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静。
“为什么？”
“欧氏无缘无故不与席氏合作，一定是有原因的。”人情债，真的很不容易还。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