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的意思是,他自从七岁之后,就再也没玩过了对吧?
“输了就是输了,找什么借口?”温柯看不惯他们,“要不要再来一盘?”
“不要!”欧慕瑄站起身,“坐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温柯非常鄙视他,“以前工作的时候,你一坐就是一天一夜,也不觉得对身体不好!”
“我已经不工作很多年了!”欧慕瑄伸伸腰,丝毫不承认是自己棋艺不精通。
“你……”
“算了,”司徒洛天制止了温柯,“他只是胆不想输,刻意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不要让他太难看了。”
“谁胆?”欧慕瑄重新坐下来,“再来一盘就来一盘!”
苏言看着轻易上当的欧慕瑄,摇摇头,“你们玩吧,我不奉陪了!”
“留下!”欧慕瑄拉住苏言,“你惹的事,你要负责到底!”
“……”欧慕瑄幼稚起来,还不是一般的孩子气!
于是,四个人继续下棋,空间再次安静下来。
叶芊沫回头看了看欧慕瑄,虽然他现在看似一脸不满,但是他的眼睛却很亮,所以是开心的吧?
果然啊,人都是群居的动物。
“明天我们去采花去吧?”顾佳泞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