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什么能公开的事情。
“真的是不是一鸣的错,是我。”钟桐硬着头皮说,“是我不想这么早领证。”
季茯苓闻言盯着钟桐,满脸不相信,“真的?”
钟桐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嗯,我不会骗您。”
说着便回到洗碗槽,接着洗剩下的碗碟。
季茯苓也站回原来的地方,开始做钟桐的思想工作,“小桐,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有些惧怕结婚。但是呢,其实结婚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钟桐静静的听着季茯说话,脸上没有半点不耐烦。
从来没有人跟她讲这些,爷爷打从她记事时,就一直为公司忧愁,重心都是在公司那里,根本没有时间陪她玩,更别提跟她说这些老一辈的一些事。
她也能感受到,季茯苓是真心待她,处处帮她考虑。
“这事,你跟老幺提提。”
季茯苓说了这么多,钟桐记住的就这么一句。
跟时一鸣提?这事情他不说,自己怎么好上赶着追问?
“你不要觉得领不领证都一样,领了证你才好管着老幺,才有名分整治那些外面的狐狸精。”
季茯苓孜孜不倦的说着,将最后一个碗接过,清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