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很少见时一鸣这么急切,像是刚尝到甜头的小孩,看到糖就迈不开脚,只想再一次尝试一下糖的甜腻。
钟桐推搡着,突然想起李菲沁的话,语气中嗲这酸味,“我跟李菲沁很像吗?”
时一鸣迈在钟桐颈窝处的头微顿,抬起头,险些被气笑。
“在这个时候,问这种事情,是不是有些煞风景?”时一鸣身子沉了沉,想让钟桐知道他有多迫切。
钟桐自是感觉得到,垂烟看了眼,脸色涨红,但还是推了推,“不说清楚,今晚就别做了。”
时一鸣皱了皱眉,硬是憋住了自己强烈的欲望。
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翻身坐在床头。
“我跟你说过,之前我就见过你,还记得吗?”时一鸣伸手在床头柜拿过烟盒,抖出一根,拢手点着。
钟桐想起,他好像曾经这样说过,那时自己当他开玩笑来着。
“嗯,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钟桐语气中的讶然毫不掩饰,不可能啊,他那时候在国外的呀!
白色的烟雾缓缓上扬,朦胧了时一鸣五官的线条轮廓。
时一鸣知道钟桐在想什么,嘴角咬着烟,说着的话有些含糊不清,“那时候,给吕大捐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