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林熹一脸忧虑道。
听到这话以后,曹卫国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刘钢一眼,见到对方脸上也是一脸诧异,这话要是从一个成年人的口中说出来倒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现在的问题是说这话的人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这就让他们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曹卫国打量了林熹一眼,饶有兴致地问道:“林熹同学,那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呢?”
林熹看了曹卫国一眼,故作谦虚道:“曹书记,您问我的意见,那我就信口开河了,要是有什么说得不对的,您可不要怪我呀!”
“放心,书记既然让你说,怎么还有责怪你的道理呢?”刘钢也想听听林熹说出什么东西来,开口安慰道。
林熹听到这话以后,挪了挪屁股,往沙发前面坐了坐,然后说道:“曹书记,刘主任,我觉得现在什么也不要做,只要坐等就行了。”
“哦,这话怎么说?”刘钢问道。
“刘主任,您想,对方既然搞出这么大的动作,那一定还有后招,我们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坐等对方的后续动作,到时候再伺机而动,这样,岂不是事半功倍?”林熹这话虽说是冲着刘钢说的,但他眼睛的余光却瞄向了曹卫国。
只听见嘭的一声,曹卫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