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出去。如此一来的话,只要他在位一天,无论省里市里都不会有人来找东盛的麻烦。现在任炳钧却来了个诚恳认错,这让倪怀书很有点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无处着力。
倪怀书调整了一下情绪,沉声说道:“任市长言重了,公务要紧,这肯定不错,但在对人对事的态度上,还是要多注意一点的,当然这只是我的一点愚见,不一定对,任市长批判着接受吧!”
“倪主席说的是,炳钧一定牢记在心,谢谢!”任炳钧拱了拱手,诚恳的冲着倪怀书说道。
倪怀书将任炳钧当孙子训了一通以后,便作罢了。虽说他是省政协副主席,地位尊崇,但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度,做的过太过份的话,传扬出去对他可没什么好处,一顶以上压下的大帽子便够他喝一壶的了。
任炳钧之所以主动认怂,送上前去给倪怀书奚落也正是看准了这点,他心里很清楚,对方不会总是喋喋不休没完没了的,他只要闷头挨两句训便没事了。
林熹看到倪怀书训斥任炳钧,心里虽觉得很是解气,但也意识到任市长算是惦记上东盛了,如果遇上机会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的。
这会,林熹有点后悔请任炳钧过来了,他的本意是想请对方过来帮着壮壮声势,顺便拉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