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这么认为,而是将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到了林熹和东盛的身上。
任炳钧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很好理解。倪怀书的级别太高,不要说在现在的位置上,就算他退居二线了,省部级那也是高官了。任炳钧即使升任一市之长,想要报复倪怀书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惹火了老爷子,去省委主要领导那告他一状,他反倒极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
在此情况下,报复倪怀书,对任炳钧来说,风险太大,极有可能得不偿失,但这口气如果不出的话,他又实在先咽不下去,于是便找林熹和东盛这只软柿子捏了。
打定主意以后,任炳钧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眯缝着双眼,悄悄打量着林熹。他有点搞不明白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和倪怀书之间是什么关系,对方怎么会如此力挺他的?
撇开任炳钧的小心思不说,林熹见倪怀书的讲话临近结束了,便冲着梅峰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其准备上台去。两人商量已久的大戏就要上演了,此时林梅二人心里都有几分紧张,同时也充满了期待。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的事情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千万不能有半点差错。
林熹扫视了台下的人群一眼,他发现国宁那边的人竟是以常骏为首的,这让他很是开心。这说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