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攥紧了外套的边角,圆润漂亮的指甲盖都微微泛着胭脂般的粉。
没有抑制剂。他快被烧死了。
外套上凉薄好闻的雪松气息仿佛一剂良药,令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接近对方。
薛延忽然勾着Alpha的脖子凑上去,滚烫的鼻尖如羽翼般轻轻擦过对方的喉结,往更浓烈的气味源嗅过去。
味道却在侧颈边戛然而止。
薛延迷迷瞪瞪地想着,大概是A型隔断剂。没想到他竟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裴越川的声线很低:“衣服穿上,先去医务室。”
“来不及了。”
湿漉漉的卷毛轻轻蹭着他的颈窝,裴越川又听怀里几乎献吻姿态的薛延低低道:“十分钟快到了。”
这十分钟原本是薛延复仇的黄金时间,这会儿他恨不得这十分钟赶紧过去。
没有裴越川的信息素,他难受得快要死了。
裴越川想起先前小卷毛给他喷的那一下:“十分钟是药效吗。”
“嗯。”
怀里的少年抬起脸,瘦削漂亮的下颌抵在他的肩膀上,颊边蒸腾着淡淡的潮红,“我给你下了药,你死定了。”
“别闹。”
裴越川抱住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