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只兔子。
跟连续剧似的。上次冒着两只灰绒绒兽耳的裴越川咬着他的长耳朵, 薛延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身体仿佛失去了重量,腾空一般被对方这么叼着奔跑。
两边苍茫的雪原场景都呼啸成一团混沌。当裴越川停下来的时候, 周围已经变成了黑黢黢的岩壁与洞穴。
而薛延的身边,除了叼着他过来的裴越川之外,还围着五六个同样长着狼兽耳的裴越川。
……这是把他叼进狼窝里来了。薛延心想。
“怎么吃?”
其中一个裴越川问。
“先让我舔舔腺体, 我想喝蜜桃乌龙。”
另一个裴越川面无表情道。
“腰留给我,我想吃烤兔腰子。”
第三个裴越川建议说。
薛延很害怕:“……”
“我要耳朵就好了。”
最开始叼着他的裴越川又咬上他的兔子耳朵,唇齿缱绻说:“软。”
薛延耳朵一疼,是湿热酥麻的触感。他也辨不清梦与现实的区别,但痛感与痒意倒是真的烙了上来。他一个激灵,揪着裴越川的兽耳也一口咬了下去。
兔子急了是真会咬人的!
这一口咬得又狠又厉。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