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独属于自己的玫瑰上,沾染到其他蜜蜂留下的痕迹,这种被侵犯了领地的感觉糟糕透顶。
如果无法完全拥有这朵玫瑰,他宁愿折了他的花枝、碾了他的花骸。
这种危险又失控的想法只持续了一秒,便被薛延压着怒气的声音打断了,“我闻你妈的,老子快给你勒死了。”
别说是葡萄酒了,就是空气他都不一定能闻到多少。鼻腔里满是对方浓得漫溢的雪松味,薛延在被子里狠狠地踹了裴越川一脚。
Alpha却忽然用长腿夹住他蹬过来的脚,半撑着枕头,将他圈在身下。
薛延一时语塞,心跳都乱了。
“你是我的Omega,不可以让其他Alpha在你身上留味道。”
裴越川垂着眼,轻轻捏着他耳朵上的软肉。
锁骨上炽热的咬痕仿佛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薛延呼吸一滞,睁圆了眼看着裴越川。
他只是被眼前这个Alpha临时标记了两次,但对于Alpha来说,似乎被称为“他的Omega”也不为过。
其实薛延并不乐意成为某个人的附庸或者所有物。但听见裴越川这样说,他好像并不抵触,反而、反而心跳陡然加快了。
薛延偏过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