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啊?爹失职了,没能照顾好你。”
还能怎么回事。如果不是这个原由说起来实在难以启齿,薛延都想直接开骂了。他动作极其不自然地捂着创可贴处,挡住了郑亦凡的视线:“虫咬的。”
“什么!这客栈里还有虫?!投诉!差评!”
郑亦凡来劲了,咋咋呼呼的,炸得薛延又焦又燥,压根不想再回想这事儿了。他厉着眼,偏过脸冷冷道:“算了,是狗咬的。”
下午还是继续在划艇项目点带班。除了前一天裴越川故意落水骗他之外,几乎没什么特别危险紧张的救援工作。
人人都惜命得很,安全带绑得跟麻花似的,也就裴越川那种狗A敢松了安全带。
清明尾巴上的假期午后,天又放晴了。
裴越川他们一行人是早上走的。郑亦凡对他的创可贴似乎格外好奇,还一连发了好几条微信问他情况,薛延理都没理。
这会儿手机又震了下,他坐在岸边,隔着防水袋解开锁。是裴越川的消息。
[983926]:最近注意发情期,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薛延愣了一下,想起之前二月尾与三月份的发情期都相对紊乱。三月出头的时候,他确实进入了一次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