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乱糟糟的猜想令薛延本就不太清醒的头脑雪上加霜。
裴越川又折返回来,将遥控器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一只腿懒散地搭在床上挨着他,低声问:“热?”
“你锁门干嘛?”薛延答非所问。
“不想别人打扰我们。”
公寓里还有醉倒在客厅的416几个Alpha,刚刚还传来穆磊出了卫生间的冲水声。裴越川这样说,接下来想做的事简直昭然若揭。
不容他反抗,Alpha便捉着他的手腕摁在床上。蓬软的床陷下去一小块,薛延甚至忘了如何驳回对方压倒性的力量。
接着,唇瓣被狠狠吻住。裴越川跪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绕到下面轻柔地捏着他的后颈。
而他仿佛是一只被提了后颈便一动也不敢动的小猫一样。
……
薛延背着身被摁在床上,单薄的短袖从腰间一直撩到胸前。
房间里充盈着糜烂浓郁的雪松味与水蜜桃味。裴越川吻着他的腺体,声音克制又隐忍。
“还没恢复。”
床头柜里的东西今晚用不了了。
薛延因情.欲而洇染了薄红的脸埋在枕头里,光裸漂亮的脊背上满是Alpha留下的印记。他哑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