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幼稚得可爱,柔软的触觉还残留在他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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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就是四六级考试了。薛延还算有所准备,提前一个多月开始突击练习。
郑亦凡跟他报的是同一批次的六级考试,结果中午呼了个午觉,直接睡到了傍晚。
薛延考完回来的时候,郑亦凡刚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来,摸着手机问:“幺儿几点了啊?我还要提前找我干事借听力耳机去考试……”
外面一片黄昏。薛延看了眼自己的准考证,冷静道:“我还以为你今年没报名。”
郑亦凡一惊:“你也是六级?!”
“刚考完,恭祝郑总喜提不诚信名单。”
“……”
郑亦凡六级陪跑了三次,今年别说裸考了,直接就给忘考了。他痛苦捶床:“我恨我自己。”
见下面的薛延似乎在整理着什么,郑亦凡又扒着栏杆问:“幺儿考得怎么样?明年陪爹再来如何?”
最近临着毕业季,薛延之前投资过的大创摄影工作室刚好在招工。许久没整活的薛延这才想起来他还有大好的搞钱事业。
他一边检查着设备,一边头也不抬道:“回来的时候对过主观题答案了,稳了。”
郑亦凡彻底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