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只回去两天,会不会发情我心里有数。”
确实只是嘴硬而已。其实薛延也拿不准自己这次会不会突然进入发情期,但他还是下意识极其抵触抑制剂,尤其是标记过他的Alpha所给的抑制剂。
而裴越川拿着药盒的动作却一顿,垂眼不笑的时候有种沉沉的压迫感与进攻性,看得薛延心尖猛然一悸。
“我和抑制剂总得带一个走吧?”
薛延不情不愿地接过东西,“托运你太贵了,还是抑制剂比较方便。”
真是被狗A吃得死死的。
算了,退一步海阔天空,他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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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离校,薛延跟白星买的是头一天晚上的机票。
下了飞机,已经是凌晨的点了。白星的哥哥过来接的机,驱车带他们回市区。
薛延住的还是薛老爷子在市区里留的老房子。梧市地处江南一带,老房子都是巷陌里水墨画般晕开的白墙黛瓦。
分家过后,薛家老宅就只剩老爷子带着薛延住在里面了。近几年城市规划,老宅被划入拆迁范围内,还迟迟没有动工。
车内,白星跟他哥哥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薛延坐在一边,安静地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车水马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