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武麟是外地的, 提前就买了回家的机票。另外几个全是本地人,收拾行李不急不徐,甚至还经常在男寝的外卖群里点餐。
薛延没多久才从梧市回的学校,刚好大一结束后的暑期有实践活动,便没准备那么急着回家。他虽然初来乍到的,但竟然涌出不少同班组织起来的队伍邀请他一起实习。
实习地点就在帝都,公司那边会安排集体宿舍解决住宿问题。
七月中旬左右,薛延就收拾着搬离了学校。
实习公司的位置非常优越,就驻扎在中心市区的黄金地段。不过对方安排的集体宿舍却有点远,要坐七八站地铁,再换乘一趟公交才能到达。
跟薛延同行的还有三个同学,两男一女。实习了几天下来,薛延甚至都不太能记得他们的名字。大一学生基本都是被拉去干苦力的,做些最基础的画图、文书工作。几个人分了个小角落隔开,一整天忙活着杂七杂八的工作都力不从心了。
薛延不禁觉得,做个社畜真惨。
临着下班的点,办公室里的人都溜了大半,还有几个拼业绩的正式员工埋头加班。薛延伸了个懒腰,关了电脑。
坐他隔壁的是同班的那个女生,即使每天早出晚归、烈日高悬,依旧雷打不动化着精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