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薛延耷拉着胳膊扒在沙发背上,游离的目光又聚在Alpha漂亮流畅的背部肌肉线条上,不动声色地咽下了下口水,毫不讲理:“孤A寡O,还不穿衣服,你的A德哪去了?是不是想挨骑?”
裴越川拉开易拉罐喝了口冰水,又随意在沙发上找了件短袖套上,一本正经道:“下次我注意。”
跃跃欲试的薛延咽了口闷气:“……”
不过裴越川散了味儿这事,放在平常绝对令郑亦凡大跌眼镜。裴顶A性冷淡多年,信息素从来都是藏得滴水不漏,一般不会轻易泄漏气味。
而Alpha的易感期是半年一次。算一算时间,他将近三月的时候刚关的禁闭室,这会儿都快九月底了,也该进入易感期了。
结果半夜的时候,薛延又跑过来爬他的床了。
如果说上回薛延还是晕晕乎乎的,这回估计就是神采奕奕了。
薛延轻车熟路进了Alpha的房间,直接掀开了薄被,一言不发地跨坐上去扯对方的短袖。
还是初秋的天气,不算很凉。裴越川睡眠浅,感受到腰腹上陡然的重量后,便醒了大半,眯着眼看身上的Omega。
“不睡觉跑来干嘛?”
Alpha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