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处于易感期的Alpha却是截然不同的状态,神情冷静、思绪清晰、举止正常。
裴越川拿了个小月饼塞进他嘴里,轻笑道:“要不是你不想怀孕,我早顶进你生殖腔标记了。”
叼着月饼的薛延唇齿含糊,闷闷地咀嚼着,眼睑下都被对方直白的话臊得绯红。
裴越川又说:“信息素的作用是相互的。我是你的抑制剂,你是我的禁闭室,挺不错。”
这回吞咽完了小月饼的薛延才滚了下喉结,眯着眼冷哼道:“老狗A了,还真会说。”
这次大概是有薛延的陪伴,裴越川的易感期度过得极其顺利,并且原本漫长得熬不到尽头的时期骤然缩短了不少。
尽管Alpha明面上还是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一点失控的预兆都没有。直到过了易感期,薛延才有了那么一点察觉——他的Alpha似乎没之前那么黏人了。
薛延甚至有点惋惜地想,还真挺期待易感期的裴越川失控的样子。最好是黏他黏得哭唧唧,又在床上疯了一样的模样,肯定非常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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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公寓里歇了一天,赶在假期的小尾巴上,两人简单收拾了点东西,飞去了梧市。
这次换成裴越川见他的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