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看着秦天,她能够看出秦天的真诚、认真,没任何犹豫,说道:“那麻烦秦医生了。”
秦天没去纠正“医生”的说法,直接将银针盒放在茶几上,手抓住张熹国的右手号脉起来。
“师母,你怎么能够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瞎胡搞呢?中医是不可能有效治疗脑溢血的!他就是在拿老校长的生命当儿戏啊!”
朱永文一脸的痛心疾首状,仿佛这样谏言,全部是为了老校长的安危一样。
陈老师心里没有任何动摇。她人老但并不糊涂,跟周云朵一样,也觉得朱永文刻意在针对秦天。
当然,就事论事,只说老头子的病情的话,现阶段如果坐等救护车到来,很可能会让她抱憾终身,还不如先让秦天试试看。
毕竟,秦天只是用银针给她家老头子治病,就出问题,应该也出不了大问题。
见陈老师并没有劝阻秦天,朱永文又跑到了周云朵身边,想要周云朵出面,阻止秦天。
“朱老师,我们还是先等等看吧,兴许秦天能有办法,否则他不会这么坚持要为老校长治病的。”
周云朵说道。
秦天跟老校长张熹国没任何关系,但秦天却愿冒着医死人的风险,给老校长治疗,在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