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也存在有关人鱼的资料吗？
“那些资料，能不能给我看看。”就算是一点儿线索，他也不能放弃。
“资料挺多的，我叫人整理好了，送到家里。”
交谈间，韩杨清发现人鱼提到家人和其他人鱼，语调都会变得沉闷，说着说着，眼中愉悦的光渐渐消散，灰绿的眸子被悲伤侵袭。
韩杨清及时斩断了话题，“换件衣服，跟我去个地方。”
“去哪儿？”
换了衣服，这次出行依旧是韩杨清亲自开车。比起车库里花花绿绿的跑车，他选了比较低调的黑色林肯。
在懂车的人看来，这辆车可能只是颜色低调了些，价值比起那些跑车还要高一个档次。
“韩少，今天是想换个什么造型？还是只需要修一修？”
“不是我，是他。”随手指向好奇打量环境的尼斯。
这里的造型师只为韩家人服务，光顾他们最多的，当然是对外表极其在意的韩杨清。
他们的职责是为韩家人打造商业形象，这么多年，连最花心的韩家小少爷都没带过外人来这里。
只是今天，韩小少爷打破了这个规矩。
还是负责人反应够快，挂上商业笑容，“那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