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人类不是只坚持一段感情的物种，真正从爱人朋友的嘴中得知他有着丰富的感情史，又是另一种感受。
心底酸酸涨涨的，一团黑乎乎的雾气笼罩在他跳动的心脏处，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尼斯安静地盯着华丽的桌布，意识飘离，脸也冷了下来。
其他几人还没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只有韩杨清发现了自家小人鱼的别扭。
“怎么了？吃醋了？”
韩杨清把椅子向小人鱼那里拉近了些，语气极其温柔，作为韩家子弟的韩华，这二十几年都没听过韩杨清用这种哄孩子的语气对待某个人。
对，连一两岁的小孩子或者是毛茸茸的猫狗幼崽都没得到过韩家小少爷的片刻温柔。
“别生气了，那都是没遇到你之前谈着玩的，除了你，我讨厌任何人的触碰，连牵手都很少有。”韩杨清放低姿态，哄着低落的小人鱼。
真是后悔当初月月换伴儿的日子，早知道能遇到他家貌美的小人鱼，那些长相仅值及格分的人，他不会忍受的。
“有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了，只要之后的日子能拥有全部的你，我就满足了。”尼斯喃喃自语道，“可是脑袋清楚了，心里还是胀胀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