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那孩子便呆呆傻傻,坐在地上一整天,不叫吃不想喝。他的房间里尤其不能出现陌生男性和女性,连他父亲和大哥都不能出现,最多只能接受我的触碰。”
“我们找了最好的外科以及精神科医生,整整给清儿治疗了一年。在权威专家的努力下,清儿渐渐愿意接触世界,愿意主动做些事情。是个越之后,病情也稳定下来。可那孩子受的刺激实在太大,身体保护系统自动过滤了他七岁到八岁之间这段最痛苦的记忆。”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和他父亲,对清儿太宠溺了,但那不一样。”
“我们太后悔了,后悔没把监控覆盖在家里的每一寸角落,后悔要收购那家公司,后悔......”
一个坚强的母亲,中间断断续续了几次,几乎是痛哭着,把事情完整复述出来的。
人鱼是自然界中,最能与生物共情的种族,尼斯能感受到当时韩夫人愤怒、痛苦和愧疚掺杂在一起的复杂情绪。
再望着怀里男人平稳打着呼噜的男人,头发乱糟糟的,软乎乎得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谁能想到,整天骄傲地挺着胸膛,谁都敢招惹的韩家小少爷,曾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件?
现在想来,这应当就是杨清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