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俗话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该流泪时就流泪,心里的事儿藏久了容易憋出病,对陛下的龙体不好。”
霍政搁下了茶盏,声音不大却传递了他此刻盛怒的心绪,茶水溅出湿了手背,使得他愈发不悦了,脸色阴郁起身,用手绢擦着手往殿外走去,便走便道:
“钱少使,多言不是好事。”
钱宴植看着霍政从自己身边离开,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使得他的心口跳动的有些快,然而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霍政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便只瞧见了他离开的背影,以及朝着自己走来的两名太监。
太监的神情有些阴鸷,瞧着钱宴植时,嘴角还勾勒起一抹邪恶的微笑:“钱少使,陛下让老奴来送你上路。”
钱宴植愣着:“上路,去哪儿?”
太监道:“伺候陛下切记多言,钱少使,怪只怪你说的太多,得罪了陛下。”
钱宴植十分不解,他多说几句话就得罪了皇帝,这他妈什么道理,他明明是想要开解皇帝的!
钱宴植张嘴刚要解释,就见那俩太监手持白绫缠上了自己的脖子,他越是挣扎,脖子里那根白绫勒的就越紧。
两个太监瞧着瘦瘦的,可没想到手劲儿这么大,钱宴植挣扎了半天终究没有敌过,最终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