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就要扶着两名掌事太监往文渊阁外走去,却被钱宴植叫停了,他气呼呼的回身,正好瞧见钱宴植走向那群修书的先生们,笑着道:
“修撰官大人要去陛下面前告我假传圣旨,你们不去作证么?不然凭他一面之词,很难将我治罪的。”
先生们想了想,也连忙起身整理了衣裳,跟着修撰官便去了,一个个神情肃穆,似乎是真的想将他踩入泥里,只是他们那义愤填膺的表情,在看到钱宴植也跟着出了文渊阁的时候,都逐渐消失了。
修撰官轻蔑笑着:“若是你害怕了,大可以跟我们求饶!”
钱宴植笑了笑:“我那是害怕啊,你们去告状,我当然也是去告状啊。”
修撰官不解:“你告什么状!”
钱宴植负手,神色严厉的在那些先生们的身上一一扫过:“自然是告你们排除异己,不择手段了。”
修撰官神色惊愕,回头瞧了一眼这些个要跟他去作证的先生们,个个儿都狼狈不堪,至于为什么这么狼狈,恐怕他们心知肚明。
钱宴植道:“你们为了排除异己不择手段,今日能在门上放水来看我出糗,明日就会在我饮食中投毒让我死于非命,气量狭隘,心胸不广,还是从科举考出来的,真是笑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