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钱宴植连忙伸手将眼前的人推开,哧溜一下钻桌子底下藏起来:“陛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让陛下留下吃完这顿饭。”
霍政不为所动,整理着衣袖:“钱少使有心,朕自然不能拂逆,不必害羞。”
“陛下陛下,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钱宴植连忙摆手解释,刚从桌子底下探出头来,就对上霍政危险的双眸,便又缩了回去:
“我是打算给陛下赔罪,顺便找陛下要出宫的手谕。”
“出宫?”霍政眉头微蹙,语气也有些不悦。钱宴植探出半个头来仰视着霍政:“我……我今日在文渊阁找到了一本《文王札记》,结果被沈昭南藏起来了,明日文渊阁休沐,所以我想出宫去找他,让他教我修书。”
霍政瞧着从桌子底下探出半个脑袋的人,那忽闪的大眼睛盛满了过分的真诚,有些东西一旦过分,就显得假了。
钱宴植现在就是。
但霍政不在意,他道:“《文王札记》是流传了千年的贤君札记,不修也罢。”
钱宴植摇头:“陛下是不信我的能力么?我可聪明了,什么都会,修书也难不倒我的。”
霍政凝视着他的双眸,眼中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