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嗯。”
李承邺沉默了片刻,随后又道:“我……我进宫来,是给景元拿前朝书法大家的拓本来的,只可惜,身子不行,只能在这里呆着,让小厮将东西送了过去。”
钱宴植轻应,姑且听着,随后见着李承邺端坐了自己的身子,脸色苍白,倒是与肤白如瓷十分接近,只不过多了几分病态。
李承邺侧首,笑意温柔的看向钱宴植:“景元那孩子钱少使觉得如何?”
钱宴植微愣:“不错,是个很好的孩子。”
李承邺笑着:“我与陛下幼时一起读书,一起长大,后来他回宫后,我依旧作为伴读时常入宫,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比景元还要小一些,约莫四岁,记不清了,那会儿陛下瘦瘦的,比我还瘦呢。”
李承邺只当身边坐着的钱宴植是他的老友,毫无芥蒂的侃侃而谈,诉说着他与霍政的过往。
钱宴植略略挑眉,似乎是嗅到了一丝丝硝烟的味道?
莫不是这阳信侯是来向他宣战的?
钱宴植跟发现了不得了的新闻般瞪大了双眼,小心翼翼的瞧了李承邺。
莫非这阳信侯对霍政,竟然是有感情的吗?
就因为霍政从宫外将他带回来,还封了个少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