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来看,自己才是被使唤的哪一个,那么他要怎么做才能让霍政主动为自己做那些事呢!
“满了。”霍政提醒。
钱宴植这才回过神来,瞧着已经有酒液溢满出来,滴在了桌上,他望向霍政,露出憨傻的笑意:“陛下恕罪,我是第一次给人斟酒呢。”
霍政也没理他,只是抓了酒杯往自己的嘴里送,听着厅中的镇国公与英国公他们的谈话,时不时答上两句。
“朕听说钱少使今日潇洒的很,还去了胡人酒馆看跳舞了。”霍政漫不经心的说道。
钱宴植有些惊讶:“陛下怎么知道?难道派人跟踪我了?”
他忽然想起程亮跟他说的那些话,霍政为君杀伐无情,却不滥杀无辜,为政也是知人善用,从不计较对方是什么身份。
可转念一想,原本守卫国家的兵马都被他调开守卫国家边境了,眼下留在京中的也只有不足五万的虎贲军,如此一来,为保证自身的安全他在京城中遍布眼线,随时向他报告他想知道的消息,那也就是无可厚非了。
霍政道:“还需要跟踪么,当日你被追了八条街时,便已经被人熟识,如今从胡人酒馆落荒而逃,自然也会被人充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那我岂不是成了京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