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植的视线,只是附和着他说的话。
    他话音刚落,便望向了钱宴植:“这位是淮安王,他以诗作闻名天下,脾气古怪一些,钱少使莫怪。”
    有了李承邺在中间说和,钱宴植自然是不能将局面搞的太难堪,毕竟他的目标人物就是孟星辰,还得从他嘴里套话呢,可不能现在就呛声,他笑道:
    “古话有说,文人墨客总有二两脾气,若没这脾气如何与众不同,写出闻名天下的诗作文章呢。”
    见钱宴植没将他之前的话放在心上,孟星辰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揖礼笑道:“钱少使心胸宽阔,实在令在下汗颜。”
    两人握手言和,李承邺自然是最高兴的,忙唤人送上今日要喝的酒,屋内的人一一满上。
    钱宴植嗅着那酒香,身体也跟着僵直。
    李承邺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关切道:“钱少使这是怎么了?”
    钱宴植道:“我……我昨儿起夜时因为没点灯,天太黑摔了一跤,大夫说忌酒,及辛辣,所以这酒,我恐怕也只能看看了。”
    李承邺眉宇间透着几分担忧,让人撤了酒,换上熬制好的牛乳。
    浓稠的牛乳,带着熟悉的气息,这让钱宴植不自觉就端起了牛乳碗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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