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处处都埋的有眼线啊,上次是霍政,在坊间与全国各处都有线人,没三日都会收到许多奏报。
    现在连赫连城璧都有眼线了,那这京城还安全吗?
    是不是他也得整几个眼线,才能加入到这群大佬的群聊之中呢?
    钱宴植不敢多想,只是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赫连城璧看着神色如常,吹着纸张墨迹的李承邺,唇边的笑意更浓:“因为我觉得我比有些人对你来说更有用。”
    钱宴植不解。
    赫连城璧道:“你去告诉皇帝下,就说你听说了江州知州的一些罪证,让他去彻查,他自然就会明白。”
    钱宴植直视着他,心里也多了几个心眼儿,不由道:
    “我让他去查就查,陛下也不听我的啊。”
    赫连城璧笑着从怀中摸出信封,递到了钱宴植的面前:“这是我在江州的眼线给我送来的,是万民请罪书,上面罗列了江州知州到江州上任后的条条罪状,还是手印。”
    钱宴植有些不信,连忙拆开来仔细的看了看,却不想竟然真的如赫连城璧说的,罗列的条条罪证都让钱宴植气的牙痒痒的。
    赫连城璧道:“你拿给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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