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紧张,我瞧着你写。”
钱宴植愣了愣,也没理他,只是用蘸了墨的笔在白纸上写下了观青阁三个字。
李承邺瞧着钱宴植下笔的姿势与纸张上的字,脸上的笑意也温柔了起来:“钱长使的字果然是佳品,即便是挂出去贩卖,没有千百两银子,也休想买到。”
钱宴植连忙摆手:“那不行,这算侵权。”
李承邺疑惑。
钱宴植忙解释道:“我这是跟老师学的字,就算要贩卖也该是老师得钱,夸我写的好,顶多就是不埋没老师的栽培。”
李承邺恍然笑着点头:“实在是我唐突了,从前觉得沈状元的字好,所以才让他教景元写字,眼下有了钱长使在,倒也是便宜多了。”
钱宴植:“教景元写字的话,还是沈兄来的好,我这一手字自己写还行,若是教别人,我怕误人子弟。”
李承邺被他逗笑了。
钱宴植也觉得神奇,分明是情敌,怎么相处起来这么轻松呢。
难道说这个情敌是绵里藏针?
可他也没发现针在哪儿啊,也没挤兑他,也没排挤他,甚至还抬举他。
钱宴植越发的疑惑了,可表面却始终如常,没有丝毫的表现。
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