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你就不进,这么听话?”
钱宴植脱口而出:“我想翻墙来着……”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会儿感觉头顶处射来两道尖锐的目光,似乎想要将他戳穿。
他小心翼翼抬头,笑着道:“这不墙太高,我怕到最后骑墙上下不来,就没爬。”
霍政略微叹息,岔开了话题,不然他觉得钱宴植想法实在危险,明日就会下令在墙底下埋些陷阱。
“这刺客的事朕会让李林去查,眼下,你与朕一道出宫,去见见那位证人。”
刚为霍政系好腰带的钱宴植连忙抬头看着他:“我有些累,能不能……”
“不能。”霍政言辞拒绝。
钱宴植:“……”
呸!这人跟拖欠工资,还要员工天天加班的无良老板有什么区别!没有!
迟早让人起义,将他赶下来!
“哦。”钱宴植终究还是妥协,应了下来,跟在霍政身后,一道上了出宫的马车。
入夜后的青衣巷十分静谧,高墙黛瓦,清风吹动着高出高墙的竹影树枝,搅碎了笼罩的月光。
马车在谢宅的外头停下,钱宴植刚要下车,就被霍政一把拽住了后衣领。
他不解的小声问:“怎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