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宴植忍不住了,那开始嚎道:“凭什么呀!凭什么我就要长点肉让你捏啊!我有肉的地方你咋不捏啊,非逮着我没肉的地方捏!”
    霍政凝视着此刻炸毛的人,神色不改,视线往下移了一些,随后才道:
    “有肉的地方用拍的比较合适。”
    钱宴植:“……”呸!我去你大爷的!
    钱宴植护着腰和屁.股,往床里头挪了点,势必要跟霍政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生气了,哄不好了!他要旷工,他不做任务了!
    去他的日常任务,不做了!不帮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钱宴植用力的哼了声,扶着腰侧身背对着霍政,闭上眼睛不再理他,这会儿太困了,他还是睡一觉的好。
    霍政就侧身躺着,视线落在钱宴植的耳廓上,眸光幽深,陷入深思。
    自从确认了钱宴植与那两个人没有关系后,他就放下了一些对钱宴植的戒心,只是这情不自禁的事,从前因为国事繁重,他尚能克制,如今却能被人勾起火来。
    但似乎他更想看的是钱宴植那副哭唧唧求饶的表情,实在让人难忘。
    眼角泛红挂着泪,嘴唇也因过度而变得绯红,眼神中包含着理智与疯狂的挣扎,尤其是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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