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事,终于忍不住,在刀高高举起,就要落向鸡脖子的时候,他高呼一声:
    “停!”
    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直勾勾的看着满脸惊慌的钱宴植。
    秦子越不解:“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钱宴植笑道:“咱们冷静点,别这么着急成么?斩鸡头多血腥啊,咱们不弄行嘛?”
    秦子越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明白了,那就不斩鸡头,要不歃血为盟?就在手上割一个小口子滴点血也行。”
    钱宴植一把搂住他的肩,按住他这颗躁动的心:“剌口子多疼啊,秦兄,咱们别这么躁,安静下来,你不是要喊我大哥嘛,我认了,我认你这兄弟了,但是,但是你能让他们先下去么,我看着害怕。”
    秦子越望着钱宴植那副神伤的模样,略微想了想,随即点头应下,让他们这些准备香案的人赶紧撤了出去。
    拽着鸡的小厮走出去又折回来,茫然问:“公子,那这鸡怎么办。”
    秦子越想了想:“送回府吧,让庖丁做一桌菜中午给我大哥吃。”
    “得嘞。”得了吩咐的小厮这才欢天喜地的跟上了前面的大部队。
    钱宴植忽然就觉得这个雅座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十分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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