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钱宴植恍惚的时候,那些人便把他抬进了位于街口的一间茶社门口,而在二楼雅座开了窗,伸出头来张望的人,正是秦子越。
    钱宴植抬头看着他,隔空喊道:“你干嘛呀,不值得我在吃羊肉串嘛。”
    秦子越骄傲的一挥手,那些人就继续抬着他进入茶社,上了二楼雅座,放在了秦子越面前。
    领头的那人揖礼道:“公子,不负所望,将长使带到了您面前。”
    秦子越笑嘻嘻的大手一挥:“一会儿去侯府找本公子拿赏钱,下去吧。”
    他们欢欢喜喜的退出了雅座,只留下钱宴植与秦子越。
    钱宴植又咬了一口羊肉串:“你干嘛啊。”
    秦子越道:“我昨儿个回去跟我父亲说了在文渊阁的事,他跟我说做人要知恩图报,你救了我,还抓住了纵火犯,他让我好好答谢你,一会儿上我家里吃饭去。”
    钱宴植被羊肉串呛了一下,咳的满脸通红:“倒也不必,倒也不必。”
    秦子越为他斟茶:“要的要的,我父亲说了,既然你救了我,我就改报答你,所以我思来想去,你是陛下的长使,有最尊贵的人给你撑腰,那我该怎么报答才能显出我的诚意呢。”
    钱宴植喝了茶:“不必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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