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邺应声,拿过了糕点递到钱宴植面前:“方才陛下说你饿了,这去跳完舞回来,或许更饿,来吃些。”
钱宴植结果点心,倒也没有防备,耳边就想起了李承邺的声音道:
“幼年与陛下初见时,他就是如此,只要他喜欢的,别人便碰不得,尤其是这样一份糕点,他若喜欢就全是他的,有时候我都分不清到底我是我父亲的儿子,还是陛下是我父亲的儿子。”
“嗯?”钱宴植有些惊愕。
李承邺摇头:“没事,我就是说我父亲那么疼爱陛下的一个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走谋反这条路。”
钱宴植静静地咬着糕点,腹诽道,若非是为了他这儿子与太后的关系不被发现,所以才会谋反的吧。
如此一想,钱宴植就觉得手里的糕点不香了。
“怎么不吃了?”李承邺问。
钱宴植道:“吃饱了,对了李侯爷,你为什么对景元那么好啊。”
李承邺眸光温柔:“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钱宴植:“!!!”就是了,就是了,景元果然是他儿子!
李承邺看着钱宴植的模样,不由凑近小声道:“你不会以为,景元是我的孩子吧?”
被猜中心思的钱宴植仓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