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说……说什么呢,大晚上的咱们说点开心的事。”
钱宴植是真吓坏了,嘴都开始瓢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霍政凝视着他的样子,断定钱宴植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也不会吓成这样,尤其是现在更不敢看他的眼睛。
霍政说:“阿宴,过来。”
钱宴植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李承邺一眼,然后放下手里的果盘,走到霍政身边,小声道:
“这儿还这么多人呢。”
霍政凝视着他挤眉弄眼的提醒,然后道:“坐下。”
钱宴植没敢反驳,只能乖乖的坐着,暴君就是个杀伐无情的人,这他要说杀个人,肯定是没人敢阻止的。
可毕竟是在别人的场子里,怎么也得把他安抚下来。
万一他是要杀自己,那就更得把他安抚住了,他没复活甲了。
他侧首看着霍政,像只猫儿一样伸手抚了抚他的手臂:“李侯爷什么都没跟我说,真的。”
霍政道:“那他就是有意激怒朕,更是该死。”
钱宴植看着霍政的模样,虽是动了怒,可没有杀意,或许是想到了太后当初舍命保他,所以霍政才没有动杀意。
霍政伸手握住了钱宴植的手,十指相扣,掌心